想着,许佑宁已经放下手,光明正大的盯着穆司爵:“摸都摸过了,我还需要偷窥吗?你找我来什么事?”
她当然不希望穆司爵走,有他在,康瑞城至少不敢来,那种全身的骨头同时开缝的感觉,她再也不想试第二遍了。
是她看错了吗?为什么穆司爵的双眸里除了滚烫,还有一抹无望?
可是,他好像失算了?
浴|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,苏简安呆立在门外,想着陆薄言那个意味不明的眼神,还有他那句“我确实只是去消耗一下|体力”……
“我在给你意见啊。”许佑宁抬起头看着穆司爵,“康瑞城给了你这么大的惊喜,难道你不想表示一下?”
穆司爵假装没有听见,筷子一搁,逃似的上楼。
陆薄言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:“我愿意。”
寒冷可以被驱散,失落和难过,也可以被填补,被遗忘。
一通折腾下来,她早已筋疲力尽。
许佑宁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
一个小时后,轿车停在A市最著名的酒吧街。
他钳着她的下巴,不由分说的撬开她的牙关,蛮横的攻城掠池,不要说反抗,许佑宁连喘|息的机会都没有。
出去之前,她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双颊酡红,像一个将醉未醉的少女,藏着不敢与人说的暗恋心事。
突然间,许佑宁怅然若失。
许佑宁慵懒的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,略显凌乱,却并不邋遢,就像刚刚睡醒一样,不经意间透出一丝性|感的诱|惑。